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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江肆問了薄夜一個致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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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江肆問了薄夜一個致命的問題

江肆說的這句話,聽著沒有瞧不起薄夜的意思,而完全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薄夜的酒量不行,這也是身邊人都知道的事實。

“現在也還行……”薄夜從來不認為自己酒量不行,有什麽可丟人的。

但是,此時面對自己的兄弟,他愛人的小舅舅,他突然就覺得酒量不行,是件丟人的事了。

他不知道其他人見愛人的長輩,是不是也和他一樣,多少有那麽點想要表現出讓長輩滿意的想法。

應該都會如此吧!

畢竟他沒什麽經驗,這是第一次,面對的長輩還是自己的兄弟。

江肆淡淡的笑著,似乎對薄夜的還行不太信。

基地的酒吧,雖然很少有人來,但是各種酒類卻是應有盡有。

薄夜酒量不行,也很少喝酒,所以對酒也沒什麽了解。

想了想,可能要聊一會,覺得啤酒最合適。

畢竟度數不太高,多喝幾杯也沒事。

看到薄夜拿的是啤酒,江肆還是笑。

江肆看著溫溫柔柔的,但是酒量卻很好。

游離酒量也很好,不知道是遺傳了江家還是游家。

薄夜也沒叫可樂送下酒的菜過來,可樂今天忙乎火鍋宴已經很累了。

這個基地要是沒有可樂在,大概都要餓死了。

吧臺上有些小零食,薄夜順手打開幾包。

這要是讓小東西看到了,估計會笑話他很久。

以後她吃零食,他要是管她,都會被她拿來說事。

以前在一起吃飯,薄夜都是坐在那裏。

基本都是江肆和楚闊給大家倒酒,因為他們兩個年紀最小。

但是現在,薄夜成了倒酒的那一個,江肆依然是年紀比他小的那個。

但是,輩分卻變了。

薄夜倒完酒坐下時,自己都沒忍住笑了。

他笑江肆也笑,笑著笑著,江肆就先和薄夜碰了杯子。

江肆喝了大半杯的啤酒,但薄夜很有自知之明的只喝了一小口。

江肆也沒說什麽,輕輕轉動著手裏的酒杯,抿著唇,在想著要說點什麽。

薄夜也在想著先從哪裏開始說比較合適, 說實話他還真不知要從何說起。

面對自己的兄弟,他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畢竟當年江肆把游離交給他時,小東西還是個小少年。

現在卻是他孩子的媽了……

“我姐現在在哪裏?”先開口的是江肆。

剛才和小離說到他姐時,小離明顯不想提她,這不太對。

“她的精神也出現了問題,現在在精神病院裏住著,在那裏她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

因為這事之前游離就和薄夜商量過,所以,兩人的回答基本是一致的。

不提過往的那些事,就是不想江肆難過。

江煙確實被照顧的很不錯,因為游離就是要讓她好好的活著。

就在那一間房裏,房間裏的每一件東西,包括墻面的顏色,都是江煙討厭的。

相比於江煙對游離做過的事,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她,或許太輕了,但卻也是最好的折磨。

聽到薄夜也這麽說,江肆才放心,可能是他想多了。

他剛才就在擔心,她姐會對小離不好。

畢竟小時候也總因為想著游青松那個男人,而忽略了照顧小離。

江肆喝了一口酒,又問,“那蕭忘又是怎麽回事?”

她姐都生了一個兒子了,為什麽不要,還要小離女扮男裝,這是江肆沒想明白的地方。

“江……你姐當年生的是龍鳳胎,但是男孩生出來,就沒氣了,你姐為了……”

“為了讓自己的孩子是游家的長孫,享有繼承權,就把離離當男孩子養了。”

“而那個男嬰並沒有死,蕭刻在雪地裏把他救了。”

這部分薄夜就實話實說了,蕭忘當年如果沒有遇到蕭刻,必死無疑。

而且連屍骨都不會留下,早就被野狗給吃了。

江肆聽著薄夜的話,驚到碰倒了酒杯。

雪地裏……

剛出生的孩子……

他姐怎麽能這麽草率的就放棄了自己的孩子?

江肆小時候,江煙對他很好,這也是江肆和他姐感情好的原因。

可自從他姐和家裏斷絕了關系,他再找到她時。

他就發現她和他印象裏的姐姐,一點都不一樣了。

她變的很自私,也很難溝通,好似她活著的全部意義。

就只有那個不要她的男人,游青松。

“後來蕭刻和蕭忘,意外知道了游離的存在,就相認了。”

這個過程薄夜簡化了,他覺得應該要給江肆一些時間來接受。

如果說了游離在密訓營的那些事,以及她這幾年的經歷,江肆大概會受不了。

也不一定會同意他和游離在一起,可能也會怪他沒有把人照顧好。

把人交給他,她還能跑去密訓營,到底是怎麽照顧的。

薄夜也無從辯解,他也是沒想到那麽乖那麽聽話的游離。

會在國外上學時,就跑去了密訓營。

“他們兄妹感情很好,只是現在蕭忘是八歲的記憶,和你一樣的病,但是癥狀稍有不同。”

薄夜沒有說游離也發病了,都是發生過的事了。

現在她也正常了,也就沒有必要刻意的再提起。

江肆點了點頭,和他猜想的一樣,也是和這個病有關。

八歲的記憶……

難怪言行會那麽可愛,不知道真實的性格是怎樣的。

薄夜又給江肆倒了酒,問完了江煙也問了蕭忘,接下來就要問離離了。

但江肆開口問的卻是,“楚闊他……”

顯然江肆還沒想好要問什麽,只是本能的開了口。

“他之前一直以為你在坐牢,後來知道你在我的醫院後,就留在那裏一直照顧你。”

見江肆捏緊了手裏的酒杯,薄夜又說。

“這幾年,他沒少被你打,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

“但脾氣也好了不少,你怎麽鬧,他都忍著。”

薄夜倒不是幫著楚闊說話,而是這幾年他也挺不容易的。

江肆和楚闊糾纏了這麽多年,分不開的。

楚闊不會放手,他看江肆也不像是能放下的。

江肆喉骨滑動了兩下,把酒杯裏的酒喝了。

在薄夜要給他倒酒時,他擡手擋了一下。

薄夜放下啤酒,知道江肆這是要和他說游離的事了。

“你睡小離時,知道她是女孩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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